在交會點的土耳其,如海與陸地交會中,浪的破碎帶;海水會侵蝕岬灣的孔洞、撫平沙灘的刻痕,而陸地將己身的礦物捨入海水成就苦澀。而這段潮間帶,充滿著泥濘生機,潮起潮落之間繁衍。
我旅遊書上的螢光標記貼,偏向集中在土耳其東部和黑海地區。這些神祕的地方總是吸引我的眼光久久不能離。
----時間:伊斯坦堡第一個早晨----
坐在隔壁桌的金髮美國女子桌底下竄進一隻貓,肚腹鼓鼓,看來是懷上了一窩小生命。
在交會點的土耳其,如海與陸地交會中,浪的破碎帶;海水會侵蝕岬灣的孔洞、撫平沙灘的刻痕,而陸地將己身的礦物捨入海水成就苦澀。而這段潮間帶,充滿著泥濘生機,潮起潮落之間繁衍。
我旅遊書上的螢光標記貼,偏向集中在土耳其東部和黑海地區。這些神祕的地方總是吸引我的眼光久久不能離。
----時間:伊斯坦堡第一個早晨----
坐在隔壁桌的金髮美國女子桌底下竄進一隻貓,肚腹鼓鼓,看來是懷上了一窩小生命。
跨越三小時車程下了交流道,車頭轉進田間路,再駛入阿嬤所居的小村,最後左轉彎進入老家。阿嬤是聽到車輪在屋前廣場地上滾滾動的聲,拖鞋就踩著細碎的步子跨過大門門檻出來迎接。各式年貨海鮮、透新的衣物和帶有喜氣香水味兒的紅包袋子都下了車進了屋;我和弟弟下了車就見阿嬤那臉龐,笑容充滿臉上溝壑。這時得趕緊的大聲喊:「阿嬤,阮鄧來啊!」一看阿孫精神抖擻,笑意又使臉上皺紋更深刻一些,趕緊催促:「來,拜祖先,乎會讀書。」呀,老人家順心如意是要緊事,快腳立馬進了神明廳。闔著手,神明要先拜,再來是祖先牌,阿嬤的話有聽就是乖孫,拜完祖先馬上恢復城市本色也沒關係。反正是一溜煙進了房,沒網路沒電視也沒臉書的,這也不影響,還是拾起課業無關的書籍,一副門外爾等於我無干神色,翹著二郎腿摳著臉看起閒書。
這鄉下單層小平房,隔音隔味都不挺好,廚房鼎鑊鏟勺鏗鏘作響、切魚剁肉刀聲鼕鼕;雞鴨魚肉、燒柴味兒併帶爐水騰滾鍋油爆沸,在我所處之小隔間中,聽著聞著都一清二楚,遺漏不能。這小年夜時候,三個媳婦中只有我媽在,(其他人都只負責吃,負責賀歲,哎,除夕飯前一刻再回就好了,省點事。)爸則背著手只管跟隔壁家姑姑叔叔抬槓,說什麼君子遠庖廚,廚房的事是女人家的事。我嘛,極少數的時候,會假惺惺的打開房門走到廚房,問一下:「要不要幫忙啊?」其實早已知道結局總是阿嬤揮著手把人掃出廚房,嘖,去去去,教人去看點書還是幹啥子都好。我聳聳肩,擺上一臉遺憾離開廚房,繼續去隨意看我的閒書。偶而來了阿嬤視察,便統稱是在讀冊,她聽了就會一臉開心,纔不會細究書上到底是哪國文字,是課本是詩是散文還是小說。她只會掃一眼乖孫讀書的景象,滿意道:「好,快讀快讀,恁咧讀蝦,阿嬤看無啦!」說完便回灶腳忙悠去了。
「土耳其人嗜甜。」早在啟程之前早有人這樣警告過我,旅遊書上也明確地這樣寫著。
「他們的甜食會甜到讓你從頭皮發麻到腳趾尖,別看那華麗的外表,那可不是你嚥的下去的。」去過土耳其的友人這樣說。
殊不知本人就是嗜甜的螞蟻,我倒要看看到底土耳其的甜食能有多恐怖;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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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卡帕多奇亞地區看來看去,除了看奇形怪狀的石頭之外,看最多的是....
教堂。
懷疑嗎?這顆蘑菇狀物體,就是教堂無誤。
卡帕地區的所有建物(除了新建的木造或水泥建物之外)都是石頭挖鑿刻出的。
Cappadocia,原意是"land of beautiful horses"
我只在前往 Goreme open air museum 的路旁牧場看見數匹搖著尾巴懶懶的馬,說是美麗的馬的土地,也只是想像的事情。
導遊Fesso在懸崖上講得口沫橫飛,我們在旁聽的一楞一楞。
「等等我們的行程,是要從這懸崖上跳下去。」瞧他臉上玩笑的表情,不會有人相信他說的這番話。
「女士優先!」她看著我和旁邊的香港女孩,示意我們跳下那坡。
你有多久沒去動物園了?
嗨,大家好,我是平均每年會到動物園兩次的老小孩。
余至今芳齡已二十,但還是會時不時嚷嚷:「我要我要我要我要我要去動物園-----!!!!!」(原諒我用五個驚嘆號,但是當我嚷嚷時,就是五個驚嘆號。)
我對動物園有種莫名的熱愛,不管是春夏秋冬、炎熱艷陽天、晴時多雲偶陣雨、多雲陰天、颳風、落毛毛雨暴雨山區雷陣雨、寒假暑假周末上學日,沒有什麼可以阻擋我前進動物園。
我是木柵動物園的常客,對,我就是這麼愛動物園,一年要去兩次以上。
S bahn到瑪莉安廣場下車,泅泳在市政廳前的人潮中,矮小的三人像被丟進巨人堆裡找尋生路。(一不小心說不定會被踩死)
慕尼黑熱鬧非凡,是德國經濟實力最堅強的城市,可能也是全德國最奔放的地方。
慕尼黑不但有啤酒是使人備感歡愉的,還有不凡的音樂作陪,除此二者之外,食物也絕不輸陣:有白香腸、烤豬腳等美食下酒絕對是人生快意之事。
只是想找到市場買盤白香腸吃,還得經過大批的人潮,比肩接踵,左閃右躲的煞是考驗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