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伐利亞的路得威登二世(Ludwig II)
他就是新天鵝堡的催生父母,19世紀巴伐利亞王朝的其中一位王。不管是當時新天鵝堡導覽、維基百科還是各種紀錄,都讚揚了他的英俊,但不管看他的畫像幾次,我都不這麼認為。
(呃.....)
要我來說,我說蓋這座城堡大概是他生命最熱衷的事情之一。
巴伐利亞的路得威登二世(Ludwig II)
他就是新天鵝堡的催生父母,19世紀巴伐利亞王朝的其中一位王。不管是當時新天鵝堡導覽、維基百科還是各種紀錄,都讚揚了他的英俊,但不管看他的畫像幾次,我都不這麼認為。
(呃.....)
要我來說,我說蓋這座城堡大概是他生命最熱衷的事情之一。
幾經折騰,遲了三小時,終於是離開海德堡。
到達Füssen時天色有點沉,雖然還透著白日的氣息,但就快到日落時分。(夏日時分,中緯度國家的日落的晚,天色全黑往往是8.9點的事情)
(剛剛在火車上又是欣賞了一番平原景色。)
旅館位在離Füssen有一段距離的修瓦高(Schwangau),也就是新天鵝堡的所在地。
海德堡車站,我一個人與三個大行李,旁邊一個穿著怪異的阿婆,再隔幾個座位是橫躺著的大男人,看來就像醉漢。
(我也許跟喝酒的傢伙有緣,前陣子去花蓮的火車上也遇見,就坐我旁邊)
是,我就一個人,在1 hr Platz(直譯:一小時廣場,是德國的小超市,其實比較像雜貨店)前面,手汗直流,心驚膽跳守著三個行李,深怕有心人士看我一小弱雞守著三大箱行李,上前來刁難。
(這地方明明有服務人員跟駐警,我還能這樣自己嚇自己,真是夠了)
我們心靈所曾擁有的事物絕不會消失。----Scholz, F.
災難或是走運的所有、靠窗位置上一杯開水的溫度、鄰家煮晚餐的油煙味(在煎魚吧我想)、路旁小麵攤深夜冒出陣陣水氣像天宮(對於肚子餓的每一個路人,那真是救星),每一枚落日還是每朝躍出的一抹曙光--所有巨大或細碎的記憶和體驗。
絕不會消失的,如果你覺得某些事情正在消逝,我倒比較傾向於相信:他們只是正在變成另一種形式,轉變存在的樣貌。
每 一 件 事 都會繼續存在。
起飛日期:2011年7月2號
一場旅程的開始,始於往遠方的移動。
對於遠方的嚮往往往是旅人的通點,動身前往一個未可知本身絕對是有夠迷人的浪漫事情。但在林達洋《誤點的紙飛機》書中,對於遠方的敘述大概是這樣的:
我們常常移動,譬如從A移往B,B能稱為遠方嗎?...........至於遠方,可能是一種永無法到達的所在,方能稱作遠方,或許是愛情,或許是幸福,也或許是故鄉。
2011年夏天。
身為微小一年級的三個女孩在升二年級暑假終於媳婦熬成婆,不用在豔陽底下著迷彩服打滾滿身泥: 出國禁令終於解除,完整的三個禮拜等待被填滿色彩。
「噢,去哪好呢?」這,真是個甜蜜至極的疑問句:-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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